看向程落蝶，“落蝶，我看起来有那么凶吗？再说了，就算是我真的要和他抢，我也抢不过他啊。”
“谁说你抢不过他，你好歹还做过特战队员呢，他只是在部队里待了那么几年，没你那么出息，再说了，他只是开玩笑罢了，你还当真啊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啦，我这不也是开玩笑的吗？只有你自己是最认真的，说实话，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对，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程落蝶把剥好的橘子递给乐乔，然后去擦手，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？乐乔，你有没有发现，你和关家是真的断不掉了。”
“怎么突然这么说？”
“不然我还能怎么说？当初关厉珏救了你，我们大家都没有想到，可你和季沉后来对关家也是多番照顾，不然的话，关家走到今天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，而且肯定遭到了不少势力的打压，可正是因为季沉那边打了招呼，还让人暗中盯着，才没有人敢打关家的主意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乐乔斜睨着程落蝶，吃着橘子，“这些都是方圆告诉你的？”
这事儿，可没几个人知道。
“你甭管是谁告诉我的，你只要知道，我也知道这些事情就是了，不管关厉珏对你有多大的恩情，你和季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