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很。
又想去找杨乐乔“玩一玩”,结果杨乐乔这两天都没去上班,而是在那个叫童心虞的家里。
真不知道日子为什么会这么无聊。
看着手机上的定位,海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,“杨乐乔不是很久都没有出门了么,这次又是去哪里?”
等了半个多小时,再看,定位显示,是在皇城酒店。
海伦有些奇怪,或许是骨子里的好奇心以及那种对阴谋的嗅觉让她产生了怀疑。
怎么会去这个地方呢,她这个时候,脸上的伤如果好了的话,应该是去上班的。
叩叩叩。
季沉听到敲门的声音,眉头不自觉的皱成一个川子,几乎都能挤死好几只蚊子了。
虽然他很想假装没有听到,但是敲门的人十分有耐心,一下又一下的敲着。
他不悦的站起身来,走到门边,把门打开:“海伦,你最好是真的有急事。”
海伦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季沉,“当然有急事了,你看看我的急事是什么。”
美艳的女人,靠近自己。
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抹艳色。
可对季沉来说,这是一抹寒色。
“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