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身后一阵诡异的寒风吹来,将地上的酒瓶子都是吹的滚了两圈。
……
半夜的时候乐乔发高烧,迷迷糊糊的,总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说话,手心和脚心都被那人用酒精给揉了一遍,舒服的她直想呻吟两声。
一身的燥热和火辣辣的痛,乐乔嘀咕道:“季沉……季沉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”
这种感觉,就好像刚刚知道季沉只是把她当做替身的时候一样难受。
她这么喊着的时候,那一直照顾她的男人的手突然顿住了,目光中,满是心疼和难过。
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喊的名字……还是他吗?”
男人的声音有些飘渺,并未有人听得出来他是谁。
“季沉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“我恨你,我恨你!”
乐乔浑身都在发烫,她越是这么不安分,身上的温度就越是散不去。
“季沉,季沉……”
你可知道,我有多爱你,我现在就有多恨你。
我有多在乎你,我的心就有多痛!
季沉,我恨你。
凌晨六点的时候,季沉总算是从方圆那里拿到了指纹报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