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没有说话，只是抱着乐乔的手臂加重了力道，轮廓也变得僵硬了几分。
乐乔继续低低说着：“之后关厉珏就死在了我的面前，我一开始也不是很能接受，可后来二姐和我说了一番话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“你二姐……她说了什么？”
季沉沙哑着嗓音问道。
他知道杨家二小姐杨许诺，那是个秒人，看事情也很通透，不知道她说了什么，能够让乔乔这么快走出关厉珏为她而死的阴影。
乐乔靠在季沉的胸膛上，听着那里传出来的稳健规律的心跳声，轻笑道：“二姐问我，如果是你面对危险，我是不是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。”
“关厉珏的心思，大约和你我之间一样。”
乐乔点点头：“我总是怨他，恨他，因为他几乎在我的童年留下了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阴影，可是季沉，到了关厉珏死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，那只是一个孩子不懂事的做法，他想要在喜欢的人心里留下一个不一样的位置，可他找不到那个方法，只能选择伤害，他说，他为当初在我身上做的事情道歉，可他不会后悔。”
乐乔的话让季沉的身体颤了一下，他连忙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抱住乐乔，“他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