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点点头,脸上挤出一丝苦笑,继而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摩挲两下,就好像小时候带着我出去玩的时候那样。
既入江湖里,自是薄命人。
这话不假,不就是一场对决吗,既然人家给了题,我就得擎着。
……
一夜无话,平稳度过。
转过天来,正是四月初五,是擂台大对决的正日子。
我们一行人在住处的楼下集合完毕,一片嘈杂。
因为我们都是江湖人,没什么组织性和纪律性,所以说,就只能乱糟糟地前进。
不多时,坐地炮又来了,举着个塑料大喇叭,好像个收破烂的似的。
“大家注意,大家注意啊!”
他一个劲儿吆喝,领着我们又到了滇南蛊族的寨子。
擂台下,备好了许多座位,好像观众席似的,这应该是给我们的人坐的。
另一边,有一座高台,台子上也放着十多个座位,分别坐着穿黑色斗篷和蓝色斗篷的人。
这些人也不嫌热,一个个全都戴着大尖帽子,挡着脸,有股故作神秘的味道。
我知道,他们应该都是滇南蛊族和南洋巫派的领头人物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