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!”
怹不紧不慢地说:“这场对决是注定的,不单单因为一个七世怨煞,也不是因为蛊族人和南洋人欺人太甚,这就是我们言家的宿命!”
“哦?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疑惑地问到。
听这话头儿,我们家族跟着两派歪门邪道,似乎积怨很深。
“嗐……”
正在开车的王老道接过话茬,咧着大嘴说:“也该告诉你了,那就是……”
“住口!”
爷爷却瞪了他一眼,继而又对我说:“总而言之,是非皆由因起,皆以果终,反正咱们必须得跟他们一决高下,再之后,我就要告诉你一些事情!”
“那好吧……”
我点点头,无奈地撇撇嘴。
我知道,卖关子是我爷爷的一贯作风,想说什么事儿,从来就没有痛痛快快的时候。
好在我小时候就知道怹的脾气,所以打小就习惯了。
倘若换个好奇心强的小孩儿,非得“当场去世”不可。
就这样,我们继续往前,一直走到天黑,又到了一处小镇。
这座小镇,离着滇南大山不过二十多里地。
今儿我们在此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