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山顶,我身上衣服,从里到外,再次湿透了。
为什么说再次呢,因为第一次是从河里刚上来的时候,全身被河水浸湿,然后从河边一直跑到山脚下,一副也就都被风干了。
而现在,是因为上山的时候连累带紧张,汗流浃背,所以衣服再次湿透。
到了山顶之后,眼瞅着前方无路可走。
面对着追上来的恶犬,老叫花子把沾满渍泥的手指头伸进嘴里,又吹了个口哨。
这群恶犬听到口哨声,纷纷散去。
嘿……他不是说这群恶犬不认人嘛?
我看啊,全都是他设计好的。
我把褡裢放下来,轻轻放在地上,估计这个不大的褡裢,怎么也得有个上千斤重。
奶奶的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
“呼……”
不管怎么样,我先长出了一口大气儿。
可累死我了,从凌晨一直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。
但我却一刻都不得闲,这训练,实在是太严苛了。
这时候,就见爷爷缓缓走来,怹面带微笑,似乎多少有点欣慰。
“走吧,你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!”怹不慌不忙地冲我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