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,于是又道:“那就给我拿出最好的麻醉药吧,让我服下去之后忽略疼痛,然后去干他们丫的!”
“这……”
王老道沉着脸,表情多少有点心疼。
思索了好半天,他才微微点头。
“没关系,现如今只好这么办了,不过别现在用,五天后再用!”我紧跟着又说到,还故意笑了两声,为的是让他放宽心。
王老道点点头,又在我胸口摸了几下,继而拆了家里的小板凳,给我做了个夹板。
这夹板,在我身体上一前一后固定,把我弄的跟“双面龟”似的。
……
就这样,我们一直在我老家的房子里休息了四天。
虽说我家长期没人住,但四处都还很干净,基本上是一尘不染。
这就跟别人家不同,农村中好多人家的老房子都没人住,但用不了多久,就会变得脏乱差,甚至还会漏雨漏风。
我家没这样,估计是因为我们一家都是修行者,所以无论是邪祟还是野猫狗,都不会来我们的房子里捣乱。
一直到第五天头上,我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。
当然了,只是相对好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