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撅着屁股趴在了上边。
“那你给我看看吧,我信你一次!”
他一边弱弱地说话,缓缓脱下了裤子。
我低头一看,他大腿根伤的不轻啊,又深又长的一道大口子,血液都在上边凝固了。
我伸手摸了摸,并没发现什么异常,他则是疼得直嘬牙花子。
“大夫,你能不能轻点?”他呲牙咧嘴地又说。
“好,好!”
我点点头,抽回手来,边后退边说:“你这没什么大碍,回去好好养伤就行了,再见啊!”
“哎,大夫,不是说给我治疗嘛!”
我跑出大棚,还能听到这位农民在那边大喊。
嘿,不是我不仗义啊,真的是有事在身。
更何况我也不会给人治伤,真给他治疗没准儿就该出大事了。
“怎么样啊?”
王老道蹲在路边,咧嘴冲我问到。
“不是,没有鳖宝人!”我失望地冲他说到。
“没事,咱们继续往上走!”
王老道举起罗盘看了看,又说:“应该就在这附近,咱说什么也要找到那个小王八犊子!”
“骂谁呢,孙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