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不大舒服。
“好嘞,马上出去!”
我应了一声,一个“鲤鱼打挺”从床上翻身起来,穿好衣服就往外走。
走到一楼的大厅里,就见院门口站着一个身穿军大衣、脚踩大棉鞋、头上还戴着个棉帽子的魁梧男子。
嗬……看他这身打扮,应该是东北地区的朋友吧。
可我在东北没朋友啊,他tm谁啊?
“你好,请问你是找我吗?”
我提防着,试探性地朝他凑过去。
他一见我,立马摘下棉帽子,呵呵直笑。
“不得不说啊,你们北方是真冷,冷啊!”
他说话倒是很不见外,话锋里,也表露出了自己是南方人……
“哦……倒还好!”
我一边慢慢走向他,一边轻声问:“请问,您是从哪来的啊?”
“我啊……”
他呵呵一笑,摇摇头说:“你这小子,真是贵人多忘事,不记得了?我是从滇南来的啊!”
“啥?”
一听“滇南”两个字,我神经过敏般大惊失色,又条件反射地往后蹿了两步。
“嘿,干嘛呢这是!”
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