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几撮儿坏人嘛,咱扛着!”
“好,我谢谢您!”
见她如此局气,我也就别太矫情了。
我脸上挤出一丝微笑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既然咱能共患难,也是咱俩的缘分,有你这碗酒垫底儿,什么样儿的酒我也不在乎!”
“可别!”
她却连忙摆手说:“少跟我扯什么缘分不缘分,咱谈不到,我只是发善心帮你而已,如果能帮你度过这关,咱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少近乎!”
“我……”
这女人,一定受过什么心里伤害,导致她可能存在一定的心理疾病,就是不咋会跟人对话。
真是的,让我说什么好呢!
不过我也知道,别看她外表这么艮,可她内在是个好人。
不然的话,她也不会顺着胶囊对讲机的信号不远几千里来救我。
一路向北,开了大概一百多公里。
因为身处南洋地带,在华国南边。
所以,越往北就相当于离着华国越近。
而此刻我最担心的,是我的项链,因为上边的那些信物挂坠,对一个出马先生来说,比命还要重要。
当然了,话虽这么说,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