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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这孩子是先生?”她咧着嘴,难以置信地问到。
“对啊!”
程晨咧着嘴说:“可厉害了,别看我们岁数小,但本事高啊!”
说着,他挑起大拇指,倒是很有范儿,唯一不足的,就是他唾沫星子喷了我满后脖颈子。
“好吧,我已经请先生看了,你们进来吧!”
妇女一边说着,将我们让进屋中。
进去一看,就见炕上躺着个小伙子,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。
他浑身上下都用粗麻绳紧紧捆住,被绑的一动不能动。
炕边上,一位“神汉”,带着大面具,手里擎着蛇皮鼓,边唱边跳。
我们进屋之后,他明面上并没理会,可我总觉得这家伙在偷瞄我们。
毕竟我和他算是同行,而且都赶在了一件事上。
有道是——同行之间,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啊!
“哎嗨哟~
一曲唱罢,那神汉收腔。
之后,他又扭了扭身子,稀奇古怪的。
好一会儿,他才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,摘下大面具。
我这才看到他的相貌,他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,中等身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