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司徒白就把这残碑门里段位最高的金碑小挂坠给了我,并且告诉段天南,见到金碑挂坠,如同见了掌门是一样的。
自那之后,我们没再见过,不过我一直在念人家的好,知道怹老人家是个好人,就连那小小的金碑挂坠,也给我帮了不少大忙。
“哈哈……嗝!”
司徒白一罐啤酒下肚,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,然后又冲着我们笑。
“嘿嘿,我看得出来,这家伙不是什么坏怨灵,你要弄死他,岂不是废了他千年的修行?”
“哦?”
我一笑,摇摇头说:“司徒爷爷,这东西实力太强了,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放了他的话,恐怕他报复啊!”
“哈哈,那就把他降伏,收在身边!”
司徒白一边说着,左手搭在我肩膀上,右手则是拽过了我脖子上的各种挂坠。
“好小子,身带两路地仙,不简单啊!”
“您过奖,您要做什么啊?”
“做什么?”
他又嘿嘿一笑,顺着我的脖子上的链绳,将金碑挂坠给摘了下来。
眼瞅着他把金碑挂坠攥在手里,也不知怎么一抖擞,挂坠射出一道金色的光柱,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