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……
“你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我诧异地问到。
“倒菜嘛……”
这人撇起嘴，缓缓摘下斗笠，我这才看清楚，他脸庞畸形，身体也畸形，所以才会弯腰驼背。
“我是卖菜的！”
他极力解释：“我就住附近，烂菜叶子每次都是倒在河里，不然的话，门口的卫生管理员会收我钱！”
“收你什么钱？”楚若霏好奇地问到。
“说是什么垃圾管理费，让我跟那些商户统一标准，但你们也看到了，我是个残疾人！”他比比划划地又说。
“好吧，那你还真不容易……”楚若霏点点头，对他还挺同情。
“行啦！”
我连忙打断二人的对话，冲这个自称是卖菜人的家伙瞪起眼睛。
“你可知道，这两天在桥下，查到了几具小孩儿的尸体？”我冲他问到。
“我……”
他倒吸一口凉气，皱起眉头。
“快说！”
我再次冲他吼到，因为他这样子有些可疑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
他愁眉苦脸地说：“我也看了新闻，上边还放上了我的照片，但我真不是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