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不恼,反倒朝王老道竖起大拇指,夸他“接地气”。
奶奶的,这有钱人,咋都这么贱骨头!
不多时,何玉春派人送来酒肉。
之后,他们五个人全部离开,就连家里的保姆也放两天假。
屋子里就还剩下我、余音和王老道。
王老道扒在窗户边,眼瞅着他们走远了,方才来到桌边,大快朵颐。
“快来吃啊,上午就出来了,你们不饿吗?”他一边大口嚼肉一边冲我们说到。
“嘿,谁能有您那么大的心啊!”我在一旁无奈地说到。
“就是!”
余音搭言道:“事是你接的,我们也是您带来的,您可好,还能吃得下东西,但我们得想办法平事啊!”
嘿,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认真,可真是长大了!
“哎呀,不至于!”
王老道却漫不经心,边喝酒边说:“这些东西我看了,都是死物,没什么灵性,而且,即便是从棺材里取出来的,阴气也并不重,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啊,能闹什么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的意思!”
王老道擤了下鼻子,眯起眼睛说:“白天,咱就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