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跟他们进了教学楼,上楼进教室。
一下午,我跟着听了两节大课,并没发现这小子的异常。
想来也是,越是阴暗的人,白天越会表现的正常,只有到了晚上才回释放。
所以,天色擦黑的时候,我依旧在他们宿舍楼下蹲着,假装玩手机,实则为了盯梢。
当然了,我也是怀着凑热闹的心情。
可是无巧不成书啊,晚上八点半,这小子竟然真出来了,而且戴着小口罩,显得十分猥琐。
此时天已经黑透了,他能去干什么呢?
奶奶的,肯定没好事儿!
他在前边走,我在后边跟着,离他大概二十步,应该不会被发现。
眼瞅着他往学校后门的方向去,我一直跟着他出了小门。
外边是一处城中村,因为挨着大学,所以附近都是所谓的“民宿”,实则是鱼龙混杂的地方。
我一直跟着他,这小子左拐右转,进了个小胡同。
奶奶的,该不会是去见什么坏人吧?
眼瞅着前方一处小门脸,门口闪着小粉灯,招牌上四个大字——足疗保健!
张天举“嗖”一下子就蹿进去了,好像个刚夺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