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瞎说!”
张延拓再次严肃叮嘱,不光我觉得奇怪,大家也都面面相觑。
接下来,自由活动,除了那处大院不许进,周围可以随便绕。
我和余音绕到了北边,也就是明天要把守的阵脚方位。
嘿,张延拓是个细心人,给位置做上了记号。
却没想到,我刚往这记号上一站,就觉得全身发冷,一股强烈的阴气。
“妈耶!”
吓得我一声大叫,慌忙闪身,生怕弄坏人家破局的阵法。
“怎么啦?”
余音诧异地问。
“没事,这地方确实邪性,咱们还是小心为妙!”我无奈地说。
“嚯,不至于的吧!”
余音一咧嘴,也想往那地方站一站,我却赶忙把他拉住。
……
看完场地,大家再次集合,还真像自由活动后,各自归队的旅游团。
张延拓又嘱咐了两句,之后派车把大家分别送走。
回去的车上,我思绪万千。
毕竟这是我加入协会之后的第一次任务,也是第一次跟大人物合作。
奶奶的,身为安邱言氏的传人,可千万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