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呈着递给我。
“你破了我的阵,我忍了,你打了我的人,我认了,你斗法胜了我,我服了!”
说着,他低下头,样子还挺诚恳,真让人动容。
我侧头看向余音,他也无奈的努嘴,我们兄弟俩都是心软的人,玻璃心,吃软不吃硬。
“好吧,赵先生!”
人家叫我先生,我也得如是叫人家。
伸双手先接过飞镖,又和余音一起把他搀扶起来。
蒋老头笑了笑,又开始在当中说和。
这时我才品出来,他的确没有拉偏架,没有偏向谁。
三言两语,事情也就说开了。
赵天宇一张细脸臊的通红,冲我连连道歉。
“言先生,今儿我把话撂在这,我欠你一个人情,为报你不杀之恩,今后有事尽管言语!”
“嗬,咱可犯不上啊!”
我赶紧摆手,无奈道:“本来我也不可能杀你,现在是法治社会,哪能随便杀人啊,不过,冲你这句话,咱交个朋友吧!”
虽说从心底里反感赵天宇,但是话赶话到了这,场面话要说到位。
就像爷爷说的,戏要做足,人情世故要拎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