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往下滑。
他不像得道高人,倒像耗子成精,给我的感觉,像热播情景剧里的“贾队长”。
“天都快黑了,还有人来拜访,这是为师我的荣幸啊!”
老道眯着眼睛走过来,也是先对我们爷孙一通打量,跟他徒弟刚才的眼神差不多,他们师徒还真有传授。
“这位老哥哪的人啊,所为何事啊?”
良久,他才不冷不热地发问。
“我是安邱人,姓言,这是我孙子,未请教足下上什么山,走什么道啊?”爷爷客气道。
“嗬,门里人啊!”
老头抬手一捋八字胡,牛哄哄地说:“我叫段天南,江湖散人罢了,你找我所为何事?”
“何事?当然是为了公道!”
爷爷义正言辞地说:“你身为修行者,为钱受雇于人无可厚非,可为何要害不相干的人,用别人体内的煞,化这间屋子的阴,你居心何在?”
“哎哟,别这么上纲上线!”
段天南一咧嘴,满不在乎地说:“如果没弄到你孙子头上,你能这么有正义感?行啦,我们出钱!”
“闭嘴!”
爷爷发怒,指着他的鼻子说:“我不光为我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