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皮肤,也不知什么情况。
大家都觉得这件事邪性,碰巧这边经验丰富的法医都出差了,所以他们才想到请我爷爷出马。
“啧……”
爷爷剔了剔牙,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,又朝程晨笑了笑。
“这件事……并非我的专业啊!”
怹有些为难地说:“你知道我,仵作那点事,我不懂啊!”
“不,不是验尸的事!”
程晨摆摆手,微笑道:“您还是去看看,有点邪!”
当然啦,爷爷也只是谦虚一下。
怹料到程晨会找自己,倘若没金刚钻,怎敢揽瓷器活。
“请吧,您进来看看!”
程晨引着我爷爷进入验尸间,我和余音在门口等着。
说实在的,我挺好奇,那时候年龄小,根本不知道害怕,甚至还想看看死人是什么样的。
我爷爷进去了半分钟,出来之后,眉头紧锁。
“怎么了,三叔?”程晨关切地问到。
我爷爷摆摆手,沉沉叹气。
“这尸体之所以划不开,从我们的角度来讲,应该是横死之人,心中堆满怨气。”
爷爷皱着眉头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