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对,我爷爷出去了,一会回来!”
我点点头,弱弱地问:“你,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是你大叔,快,去给大叔倒杯水喝!”
他倒是不见外,说话的样子大大咧咧。
我赶忙回屋,去给他倒水,这时,余音走了出去。
一见余音,这人忙地往后蹿了一步,摘下自己的墨镜。
“嘿,我这墨镜没坏啊,怎么看他一边黑一边白啊!”
“他就这样,是……皮肤病!”
我连忙出来解释,继而把水递到他手里。
余音则是微微一笑,早已习惯了别人的另类眼光,根本不当回事。
不久,爷爷回来了,那男人像个跳蚤似的,一直在怹身边蹦哒。
“三叔,快跟我走!”
“三叔,没你不行!”
他的嘴像个机关枪,絮絮叨叨,快把人烦死了。
“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的沉稳,早特么当大官了!”爷爷翻着白眼冲他说到。
“切,他沉稳?他那叫心机,谁能跟咱这么实在?咱这叫心直口快!”
一边说着,他抬起手,在自己胸脯上拍了两下,样子还挺骄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