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笑道:“无事,太医院那些人对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,不必我多说他们便能明白的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顾云歌却还是觉得羞怯不已,她索性扭过头去,将脑袋藏在一旁的软垫之中,这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要请太医,可让她怎么见人啊!
褚冥砚见到顾云歌这般缩头乌龟一般的模样,喉咙微动,便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来,他伸出手,将顾云歌的身子掰过来,又将她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,低沉着声音说道:“若是要藏,便藏我怀里便是了。”
或许是这一天天的让顾云歌羞怯的事情太多,久而久之,顾云歌竟然也已经习惯了,她将脑袋整个的埋在褚冥砚的怀里,也不言语,没一会儿呼吸便均匀了起来。
虽说满是羞意,顾云歌却还是按捺着羞怯,那药自然是要喝的,日子也是要过的。
回府之后,便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,顾云歌没歇息好,午膳也有些恹恹的,不过是用了一点,便停下了筷子。
褚冥砚看在眼里,便更觉夜里太过孟浪,又多了些许怜惜,他沉吟片刻,说道:“下午可有什么打算?”
顾云歌微微摇了摇头,这府上的事情虽说都交给了顾云歌,但实际上人少,事情也不杂,但是需要顾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