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歌给车夫赏了些碎银两,叮嘱他今日之事一定不可以随意说出去。
那车夫见了银两立刻就喜滋滋的应了下来,顾云歌又敲打了一番,才让他离开。
回府之后,顾望之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他忙完了之后还抽空来了顾云歌的院子里。
“父亲。”顾望之来的时候顾云歌正准备提笔给褚冥砚写信,听见顾望之走进来的动静,立刻放下笔,迎了过去。
“在练字?”顾望之瞥了一眼,并没有多想,他随口提了一句之后便切入正题,开口问道:“今日长公主召你前去可有为难?”
顾云歌摇摇头,她想了想,扬起笑,对着顾望之说道:“父亲不必担心,长公主说过,若是我不甘愿,皇上也不会强求的。”
顾望之眉头皱了皱,似乎是有些不信,他点了点头,也没多说。
这段时间里他对顾云歌的婚事可是操透了心,他看了顾云歌一眼,说道:“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话罢,他便步履匆忙的走了出去。顾云歌毕竟年纪尚小,阅历还浅,长公主说的说不定只是客套话而已,却被顾云歌当了真。
顾望之离开之后,顾云歌才松了一口气,同时她也紧紧皱起了眉头,褚冥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