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念也注意到他的目光，所以疼的时候她也没吭声，只是咬紧了牙关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，她还没有看过自己伤口，所以心里反倒没有多大的感觉。
时间有些漫长，大概二十多分钟，医生才处理完。
“好了，避免大幅度动作。”她叮嘱道。
乔念点点头，还道了谢。
席莫庭将人送走又走回她的床边，乔念听医生的话乖乖躺在床上，一动也没动。
席莫庭看着她，没有说话，他眼里有愧疚还有不可名状的心痛，之前孩子们给他带来的欢快已经不见了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，会让我很不自在。”乔念扯了扯嘴角，开玩笑的说道。
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反应，她就让医生晚上再来给她换药了。
“乔念，对不起。”席莫庭握住她的手，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。
“关你什么事？”乔念皱眉，不许他自责，“风波已经过去了，我们不提了好吗？”
“可是你差点没命。”席莫庭神色少见的哀伤，他的手又轻轻点了点她的伤口，“这里会留疤。”
乔念看他一蹶不振的样子，突然就笑了。
“那你会嫌弃我吗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