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年纪稍长,那女人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,再加上梳着未婚少女的发饰,显然是没成过亲的。
也许是韩如月的目光太过柔和,那女人柔柔地将自己身世说了出来:“小女子叫程燕,妹妹叫程云,是咸阳人士,此次来廊城,是要走亲戚。在上个月,听闻廊城发生雪灾,家父担忧廊城的亲戚,便加快了行动,走上这条小路。
本以为也属于官道,是不会出差错的,没想到在半路被这村子威胁,家父等人全部被吃掉,只有我们姐妹两个被他们留下,每天残害。我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死,可转念一想,我们若真的死了,就没人能为家父报仇……”
程燕哭得不能自己,俨然有要晕过去的架势。
程云哭得也是一抽一抽的,看到姐姐的样子,连忙去服,生怕她会摔倒。
两个姐妹彼此看了看,一起抱头痛哭,声音之悲切,令人听了便觉得难过。
修夜擎端起杯子悠闲地喝一口茶,像是听到这两姐妹说的话,又像是并未被她们的悲惨经历影响,端的一个风轻云淡,看不清楚想法。
韩如月将桌上精致的茶点向两个人推去,淡淡地说:“暂时没有别的吃食,你们先用这差点垫垫肚子,等晚饭做好了,你们再享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