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点头,终于满意了不少,随即又开始拉着陈启说个没完,着重抱怨最近的官员给他上了什么折子,都是无关紧要的事,根本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,云云。
陈启安静听着,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,留着美须,当初在京城里,也是令世家小姐们疯狂的年轻状元郎。
任谁又能相信,这样的男人其实已经经历了两个朝代,在官场浸淫多年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什么该看,什么不该看的,早就摸得清楚。
哪怕面前这人是自己的外甥,他也清楚,修逸朗并不适合皇上的位置。
就算坐上去,也未必能将这江山坐稳。
现在内忧外患,若是不能将鞑子、高丽等局面一网打尽,任由发展,早晚又是一件祸事。
陈启看着毫无所查的新帝,表情就有些微妙了。
也不管他到底说了什么,只管点头,应付了事,起身打算离开。
然而,皇上却打算将他留下来,“舅舅,时辰不早了,您又何必现在离开,不如今夜就在皇宫住下吧。”
皇上经常会和臣子探讨国事,说的忘记时间,宫中便会落锁。
此时再出去,是万分麻烦的。
在此时,便会被留在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