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这种人,韩如月和她说话都是自降身价,清溪嗤笑一声,夸张地扇风,说道:“哎哟,这空气里怎么传来这股子难闻的味道,该不会有人又没洗澡吧?啧啧,一个女人家,偏偏这么不爱惜自己,还好意思出来,这要是换做是我,早就躲起来了!”
红樱因为伺候陈直,被他吐了满身,当时的狼狈,是整个车队的笑话,韩如月她们也听说了。
此时清溪拿出来,不就是将那天发生的一抹继续嘲笑红樱。
红樱脸上的表情顿时不好看起来,气呼呼地像是打翻地调色盘,恶狠狠地瞪着双眼,指着清溪骂:“哪里来的小丫头,我和你说话了吗?”
清溪耸肩,笑容格外欠扁,“我和你说话了吗?没见过像你这种上杆子找骂的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红樱气得直喘粗气,她在各种烟花场地呆了这么久,什么时候遇到过这般伶牙俐齿,让自己讨不到好处的。
恰好陈直从马车上下来,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。
虽然红樱不是他的妻子,可好歹是个相好的,这队伍里谁不给他两分面子?
韩如月的丫鬟居然敢当众侮辱他的女人,这不是挑战他的权威吗?
陈直清了清喉咙,“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