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追着他打,闹得整个胭脂巷里鸡飞狗跳,好不热闹。
梁之尧被打得脸上挂着彩,终于忍受不住,一把将韩新月推开,“贱人,看你干的好事,你不嫌丢人,我还要脸呢!你若再无理取闹,别怪我给你一封休书,让你会自己家去。”
韩新月身子一僵,不敢置信地看着梁之尧,仿佛在看陌生人,“两银子,你敢休妻?好啊,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。连这种话都敢对我说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韩府不肯要你,你连自己的家都没有,除了梁府,你还能去哪?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,别在起幺蛾子,尽快给我生个儿子,也许我还能留着你。否则,别怪我无情。”
梁之尧说完边走,看也不看狼狈跌倒在地的韩新月。
珍珠大气都不敢喘,此时上前试图扶起韩新月,“小姐,快点起来,地上凉……”
“滚,别碰我!”韩新月一把将珍珠推开,猝不及防地珍珠狼狈跌倒,额角撞到石头上,顿时血流如注。
韩新月视而不见,冷冷地质问:“珍珠,你从哪里得到梁之尧逛窑子的?”
她的视线太过迫人,珍珠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
还没等珍珠想出措辞,韩新月接着说:“你继续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