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。”
“关心?”裘婆婆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,“你觉得老妇人关心你?”
“当然,你若是不关心我,又怎会关注我的出身?”韩如月笑容里带着狡黠,“娘亲走后,我过了一段很艰苦的时间,那段日子里我什么都自己动手,不用任何人帮忙,到是学会了不少。”
她当然不会将父亲出卖,让外人以为是他虐待了她。
所以,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你不用想着为韩斌开脱。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有了新人忘记旧人。”
裘婆婆目中满是嘲讽,语气里的冰冷,好似带着巨大的恨意。
韩如月终于发现不对劲在哪里。
裘婆婆似乎对男人有着巨大的怨恨。
只要话题和男人有关,都会引起她激烈的反应。
想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皇宫的角落,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更没有亲人的身影,韩如月不由得对她的来历越发好奇。
“裘婆婆,你为什么会入宫来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这句话就像戳中裘婆婆的要害,她像一只猫般从椅子上跳起。眼睛瞪大,跃动着凶光,表情都连带着扭曲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