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我到了后海,向南到过黄江,也算是走了不少的地方。”
韩如月最近在看宋明朗所著的《山水注》,里面便记载了他所游历的山川河流,自然对辽河和黄河有几分印象。
这么一算,年幼的弟弟竟是去过不少的地方,韩如月的眸子惊讶地瞪大,“宥哥儿,你去过好多地方,怎么都没和姐姐说?可遭过什么罪?”
韩宥摇摇头,“师兄们都很照顾我,老师还特意允许棋书跟着,我到没吃多少苦。”
韩宥是宋明朗所有弟子中最年轻的一个,他便很是偏疼这个小弟子,给他开放了很多特权。
韩如月心情一点点放松下来,于此同时,越发为弟弟上一世的悲惨遭遇而心疼。
弟弟年纪轻轻,便考中举人,前途正无量时,韩家落难,他不但不能完成理想,还成了阶下囚。
韩如月双手紧紧握拳,滔天的恨意充斥着胸口,让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。
她越发地下定决心,这一次一定要改写自己在乎之人的命运!绝对不能让悲剧重演!
韩如月克制住心绪,幽幽开口:“你去过这么多地方,可见过名为百香楼的酒肆?”
韩宥蹙眉想了又想,摇头,“并没有见过,姐姐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