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是临摹的,女儿的心意不比别人差。”
韩老爷心中复杂,外书房里那么多的画卷,怎么好巧不巧,就让韩如月发现这幅他年少时为发妻画的肖像?
想到早逝的亡妻,刚新婚时,他还沉浸在梁家拒婚的打击里,对家里提不起兴趣。
还是亡妻不计前嫌,时时开导他,甚至在梁姨娘进门时,也没摆脸色给他看。
也许失去的永远是最珍惜的,只要一怀念起来,亡妻的美丽温柔与善解人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竟让他失态地走神。
梁姨娘嫉妒不已,瞪着韩如月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韩如月就像没察觉一般,还笑着打趣:“爹爹,你对谁的才艺都要发表几分评价,怎么到了女儿这里到是闭口不谈?你到说说看,女儿画的怎么样?是了……你一定是觉得女儿画得不够传神吧?那可不怪女儿,谁让那画中的女人太美,女儿就算用尽浑身解数,也无法展露出她的神韵!”
别看韩如月说的轻松,她的心底却很是悲伤的。
记忆中,娘亲是一个很温柔很美的人,身上总是香香的。
到底是过了两辈子,若不是无意间在外书房看到父亲为娘亲画的肖像,她也许早就忘记娘亲的长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