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在书房的窗口向外望去,只见韩新月拿了把湘妃泥金白纱团扇儿遮住半张脸,她的丫鬟玛瑙气势汹汹地嚷嚷:“让开,没见到你面前这位是谁吗?大小姐的路都敢拦,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?”
玉喜比同龄的丫鬟要高半头,像一座小山般挡在门口,半步不让,“大小姐,奴婢已经说的很清楚,二小姐昨夜着了凉,身体不舒服,正歇息着。大小姐若想探望二小姐,还请下午再来。”
韩新月扇子微移,露出涂了口脂的唇,笑得意味深长:“二妹妹若真病了,光靠自己躺着又有何用?不如让我去看看,状况不好便请大夫来。”
玉喜面露迟疑,很快收的干净,“大小姐,二小姐说了,不用找大夫,她睡一觉便能好了。”
“说来说去,你都不想让我进去。该不会这卧房里藏了不该出现的人,恐怕人知晓吧?”韩新月意有所指地讽刺着。
若说她一开始不相信韩如月与人私会,此时见玉喜处处阻拦,微显惊慌的模样,便确定了七八分。
她心里当即乐开花:好你个韩如月,平时看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清高样,没想到背地里到是敢做出与男人私会的丑事!看这次抓你个现形,你还有什么敢否认的!
韩如月将韩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