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厉泽尧,在向挽歌看来执迷不悟,冷酷无情。
她想着之前在电话里,苏晚说的那些话,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。
“厉泽尧,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你不知道,她被你逼得有多么痛苦,你不知道,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有多绝望。”
向挽歌的身体很差,很快她就晕倒被傅承勋送走。
而厉泽尧的耳边再次恢复安静,他却不停想起向挽歌说的那些话。
她无助吗?绝望吗?
是啊,怎么可能不无助,不绝望呢,她没有害过人,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承受了这无端的颠沛流离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他的不够信任。
如果,他能平心静气的跟她好好交流,现在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。
所以,她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吗?
可是,她是苏晚啊,是那个心高气傲,从来都不曾对任何现实妥协的苏晚啊。
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寻思呢。
她怎么可能选择这么极端的方法呢?
搜救队还在继续,厉泽尧没有说话,他们怎么都不敢停下来。
就这样,从夜里到白天,搜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