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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江城的前一天,傅承勋接到了祁宁的电话,这七年来,祁宁也一直都是单身的状况。
他们都年近四十,快要到不惑之年。
虽然祁宁每次都说,不婚,是不想被束缚。
可是他心里很清楚,祁宁跟他一样。
他们的心里早已经是那个人,在那般长久的爱过之后,他们早已失去了再去爱别人的能力。
电话里,祁宁叮嘱他许多,都是一些关于他身体要如何小心的话。
他低低的应下。
挂断电话的最后一秒,祁宁看似漫不经心的话从电话里传来。
“有规划好路线吗?”
“不清楚,到时候再看。”
那端祁宁顿了顿:“不去瑞士吗?”
瑞士……
傅承勋握着手机的手僵住,许久,他轻声回:“不去了。”
祁宁也沉默了片刻,方才道:“行,祝你旅途愉快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电话挂断许久,傅承勋都维持着一个动作。
七年了,整整七年了。
挽歌,你从不曾回江城一次,是彻底的放下过去,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