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佣人客气的叫了一声:“少夫人。”后,就离开了病房。
而向煜,在把向挽歌送到病房后,就离开了。
他知道,就算傅承勋现在还依旧保持着昏迷不醒的状态,他的姐姐必然也还是有很多的话要跟傅承勋说的。
而那些话,他在,向挽歌不会说。
既然这样他离开。
正好,他也该去见一见造成这场意外的罪魁祸首了……
……
向煜走了之后,向挽歌搬了一个凳子,坐在了傅承勋的病床边上。
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承勋,依旧是那具轮廓分明面容深邃的面庞。
可是,这一刻,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,苍白了一张脸,紧紧地闭着眼睛。
如果不是一边各式各样的仪器,显示着他的生命体征,向挽歌都觉得,他是不是已经走了。
想到这里,向挽歌不自觉的眼眶有些红。
在如此长时间的沉默之后,她慢慢的开口,声音轻,很轻:“傅承勋,从昨天你出事,到现在,我想的最多的,不是我们在苏格兰,不是在瑞士,而是在你出事之前你给我打的那通电话。”
“在此之前我不曾想,你会答应离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