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肿的药递过去,她皮肤一向敏感,不消炎估计几天都难得好。
想到这里,祁宁又不免数落傅承勋了。
“我说你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吗?你看看她那个手,被你弄成什么样了?”
傅承勋手放在沙发边缘,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向挽歌。
他刚才的确是没有轻重,无心伤了她。
想到她原本就讨厌自己到了极致,现在又这样,傅承勋只觉得懊恼。
他不该的,就算心里再如何生气她的态度也是不该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
寂静的办公室里低沉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丝歉疚。
祁宁惊讶的看着傅承勋,怎么都没有想到,高傲如他,狂妄如他,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三个字说出口。
他是真的在变了,从前的他不会这般轻易的就将对不起三个字说出口。
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向挽歌。
祁宁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向挽歌的身上,说句实在的,他很是好奇她这一刻是怎么想的。
“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,这三个字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。”
浅浅的声音响起,向挽歌的情绪很淡,甚至听起来像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