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吗?
傅承勋喝得多,未曾注意到厉泽尧的失神,他还在接着往下说。
“第一次为人,跌跌撞撞,明白的不明白的,我终究还是伤了她,从开始到现在。”
厉泽尧从深沉的思绪当中回过神来,不知为何,有句话突然就那么说了出来:“她还活着,就是好的,她活着,你们就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傅承勋倒了满满的一杯酒,可却连准确的抬起酒杯都有些费力:“她连见都不愿意见我,哪里来的希望。”
“办法总是想出来的。”
傅承勋没再说话,又接着喝。
这一顿酒喝完,时间已经到了凌晨。
厉泽尧打了电话让人来接他跟傅承勋回去。
回到厉泽尧在瑞士的住所时,已经折腾到了快天亮的时候。
傅承勋醉得厉害,整个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厉泽尧将人安置好,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可是躺在床上,厉泽尧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这张床上,有着太多太多关于那个人的回忆,他翻来覆去,怎么都无法入睡。
——苏晚,两年了,整整两年多了,我还是一次都没有梦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