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怄气,我的眼睛我外公,小煜他们会想到办法的,不需要麻烦你。”
傅承勋定定的看着她,却没用任何的动作。
莫名的,向挽歌有些恼:“傅承勋,你这样出现在我的身边,只会给我带来困扰,这句话我应该跟你说过很多遍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这样?”
“只要你乖乖的吃我每天送来给你的药。”话到这里,傅承勋像是暂时妥协了一般:“我就不打扰你的生活,只是简单地把药送来给你。”
向挽歌觉得傅承勋可能是在把她当做傻子。
“我说了不需要便是不需要,傅承勋,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好,大可把药放下人走。”话虽绝情,但却是在理的。
为什么不可以是把药放在这里,为什么要每天来送?
傅承勋抿唇,眉眼深邃,半响,他缓缓启唇:“挽歌,三个月见不到你,我每天都在想,你过的好不好,有没有好好吃饭,在瑞士的生活还习惯不习惯,这样的话现在说来,可能会让你觉得有些讽刺,毕竟在你这里,我是一个十恶不赦,伤你无数次的人。但每个没有你的夜里,我都会忍不住的想你,甚至觉得,见你一面也是值得欣慰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