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最近好像没有前面的那段时间冷了。”
新予无声的笑了。
“哎,可能我都看不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了。”
祁宁心情沉了下来。
“总还是看得见一些的,你不会完全失明的。”
新予怎会不知道这是安慰。
“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,从布拉格回来,我的视力就越来越差,最近几乎快要完全看不见了,其实我知道,我可能真的要看不见了。”
祁宁低着头,许久未说话。
新予不想给他太多无形的压力。
“不过也没事,能记住发生过的东西,能够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,已经是最好的了。”
祁宁思绪纷杂。
“能好的,前些天傅承勋打电话来说,那边的研究已经有了进展,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了。”
提到傅承勋,新予思绪有些沉。
“他还是在为我的事情上心吗?”
祁宁双腿交叠,姿态悠闲:“嗯,他回去那边,也是为了督促那边的人快一些研究药物。”
“我这情况,又怎么是那么简单。”
“正是因为不简单,他才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