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就好不必问我。”
他低下头,深邃的双眸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好。”
她应了声:“我有些累,想睡一会,到了叫我。”
傅承勋还未说话,她却已经闭上眼睛,不想再说话的样子。
他看着她,最后,还是缄默着收紧了环着她的手。
……
别墅。
向挽歌再次醒过来,已是在床上了。
卧室里面没有人,也该是没有人的,这里是主卧,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傅承勋遗留下来的气息,但是现在住在这个卧室的却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昨天晚上傅承勋没有来这个卧室,他说,她刚做完手术,两个人住在一起,他怕他动作太大不小心伤到她。
对于他提出来的分房睡她自然喜闻乐见,没有多说。
掀开被子下床,穿上放在一旁的大衣,她迈步走到阳台上。
傅承勋推开门来到卧室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她一个人站在原地,没有什么动作。
在医院里的时候,她就有过很多像现在这样,静静地坐或站在某一处,一站便是许久。
他有的时候也在猜,她一个人站着的时候在想的都是什么呢,再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