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,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,你是那个亲手逼死她的人,此刻最应该高兴的那个人,不正是你吗?”
厉泽尧盯着她许久,似乎在确定她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。
向挽歌看到这一幕,脸上的讽刺却更甚。
“厉泽尧,她走了,接受这个事实吧,她是被你亲手送走的,是你的步步紧逼害死的她。”
……
傅承勋进来的时候,向挽歌一人坐在沙发上发呆,而厉泽尧,早已不见踪影。
他迈开修长的腿,走到她身边坐下。
“泽尧走了?”
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向挽歌的思绪。
她侧眸,面前的人是傅承勋,是占据了她生命许多年的一个人。
可在那一刻,看着她的脸,她却慢慢的晃了神。
“怎么了,是他说什么话刺激到你了吗?”
向挽歌小弧度的摇头,收起那些扰人的思绪,她弯起一抹笑,声音静静的。
“没有,我们只是随便的说了几句。”
傅承勋眸色深沉。
厉泽尧特地来,怎么会是简单地说了几句。
他没有多问,她既然找了借口,说明是不想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