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傅,我想跟她单独说说话。”
傅承勋握住向挽歌的手顿住。
他微抬头,目光落在厉泽尧身上。
“她的身体才好一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这个时候,她需要休息。”
傅承勋的警惕让厉泽尧低低的笑出了声:“你这般紧张是不是有些多余了,难道在如今,我还能对她做什么吗?”
傅承勋薄唇抿成刀刃。
厉泽尧清楚他的担心:“放心吧,只是简单地说几句,不会有你想的那些,我不至于对一个刚出院的人怎么样。”
傅承勋把目光移到向挽歌的身上,征求着她的意见。
向挽歌微抬眉眼,视线落在厉泽尧身上:“他想跟我单独说说,那就单独说说。”
傅承勋还是有些不大放心。
向挽歌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:“放心吧,他不会把我怎样的。”
傅承勋最后还是出去了。
整个客厅一下子就只剩下向挽歌跟厉泽尧两个人了。
两人之间隔着远远的距离,谁都没有先开口,似乎都在做着无畏的对峙。
最后,还是厉泽尧先开的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