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说的每一个反问,都让傅承勋无法反驳。
是他一开始的解决方法就出了错。
他应该一开始就注意到厉泽尧找了人跟着他。
他应该一开始,就让苏晚他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是他错了。
他太过于相信厉泽尧,也太过于相信自己了。
他不了解苏晚,是他,把一切想的简单了。
如果他能多想一些,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。
看着选择沉默,还是没有说出厉泽尧再哪里的傅承勋。
向挽歌怒了。
她看着傅承勋,近乎乞求的开口:“傅承勋,我只想知道,厉泽尧现在在哪里,怎么就那么难,就那么难吗?”
坐在病床上向挽歌,身上穿着大一号的病服,脸色苍白如纸,没有一点生气。
她要知道厉泽尧在哪里,她要问问厉泽尧,他到底对苏晚说了,做了什么,才至于让苏晚走了那条路。
这样脆弱的向挽歌,让傅承勋的心,登时就软了。
想到厉泽尧的情况,傅承勋眼眸暗了暗。
最后还是主动让了一步。
“他回家了。昨天晚上你晕倒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