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哪里不重要了。”
向挽歌摇头:“不是的,重要,重要的,晚晚,对于我来说,小煜重要,你也重要,所以,告诉我好吗?”
电话里,传来苏晚清爽的笑声。
“能够听到你说这句话,我的心里,除了欣慰之外,就是欣慰了。可是没有必要了,挽歌,对于我来说,躲了这么些年,已经够了。”
在被傅承勋百般折磨的时候,向挽歌没有哭,在知道自己身体可能真的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向挽歌也没有哭。
可是这一刻,在苏晚的这些话之后,向挽歌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了。
“晚晚。”她近乎绝望的叫着苏晚的名字。
“挽歌,初见,在监狱,那个时候,我只想躲着厉泽尧,陌生人我都不接触,特别是第一次到监狱的那个晚上,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新来的,欺负我,笑话我。只有你,明明瘦弱到走路都像是会被风吹倒了一般,却能不顾及那些人的目光,走到我面前,把你的东西给我吃,把你的生活用品分我用,只有你,能够那样对我,从那个时候起,我就决定,这辈子要倾尽所有的对你好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向挽歌像是找不到话语一般,她只是重复着这几句话,声音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