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苏晚:“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,只有他,我还能应付,等厉泽尧那个神经病来,我才是没有办法呢。”
向煜还要说什么。苏晚却直接朝着傅承勋走去。
无奈之下,向煜只好先回了卧室。
……
客厅,苏晚的视线落在傅承勋身上,顺势在傅承勋的对面坐下。
“说吧。”
她姿态悠闲,手上擦破的伤还在清晰的存留着。
她却只是拿起桌子上的纸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,就不管不顾了。
傅承勋的视线落在窗外,听到她这话,神色没有什么变化。
“说什么?”
苏晚只觉得这句话很搞笑。
“你知道我们的行踪,却只是你一个人,没有带着厉泽尧,说明,你来,是来跟我谈的。”
“哼。”
男人哼了一声,苏晚知道,她这是猜对了。
“傅承勋,我对你,从来都不了解,但是因为你跟挽歌的关系,我们有接触,但是你要知道,对于挽歌来说,你这样的囚禁,是最最痛苦的一件事情。”
“我们的事情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