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吃饭的间隙说了句:“文姨,你我闲聊,没有什么避讳的。”
听她这么说,文姨也没有再犹豫。
“从我来开始到现在,傅承虽然对你做过很多让人不理解的事情,但是我看的出来,傅先生对向小姐是有感情的,只是可能,他不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,可能他的方法有些偏激,但小姐,他是真的在乎你。”
在乎?
向挽歌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文姨觉得,在乎二字,能够有多少的权重?”
“向小姐的意思是?”
文姨看着她,眸中含着不解。
向挽歌却放在碗筷,站起身。
“文姨,有些在乎,带给人的,只有痛苦折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