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就是这些话。
向挽歌如今说出来,估计就是当年正好撞见了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,证明?”
秦夫人虽然紧张,但是还不至于完全的失去理智。
向挽歌笑。
“是啊,证据,又是证据。当年我入监狱,靠的是秦夫人跟我那位助理医师口中所谓的证据,如今,我说出这些话,还是证据二字,整整这么多年了,我向挽歌还是第一次觉得证据这两个字,到底是多么的讽刺。”
向挽歌半是嘲讽秦母,半是嘲讽自己的说完这话,便再次转身,一句话都不说。
秦夫人去看傅承勋的神情,想要确定,他的心里,想的都是什么?
可是男人心思深沉难以窥探,秦母看了好一会,也无法猜到,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。
受不了这样的沉默,秦夫人又看着向挽歌的背影说。
“向挽歌,我是思璇的母亲,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服用那样对自己身体有害的药物,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当着承勋的面乱说。我的思璇,都被你害死了这么多年了,难道到了现在,你还要攀扯其他的人吗?难道你连我都不放过了吗?”
秦母说的及其可怜,隐隐约约,还有要哭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