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泽尧,你不要知道,我的右手不管别人怎么做,都不会有什么感觉吗?此刻,就算是你把我的右手给活活捏断,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,所以,这就是区别。我无所畏惧,你却是只能从我这里得到苏晚的消息。”
“向挽歌。”
厉泽尧怒火中烧,一把甩开她的手。
向挽歌一时没有站稳,朝着后面倒去。
那一刹那,祁宁跟傅承勋都伸出了手。
人的本能,总是会去害怕一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东西,向挽歌也一样。
那一刻,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祁宁的手。
“没事吧。”
被祁宁拉住站稳,耳边是他担心的声音。
向挽歌淡淡的答了一句没事。
方才想起傅承勋来。
她抬眸朝着他看去。
男人伸出去的手依旧保持僵住的动作,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。
眼里,似乎有惊讶,还有那么一些受伤在里面。
她心里颤了颤。
傅承勋,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呢。
我的一生,都是拜你所赐,难不成到了现在了,你还指望我十年如一日,像以前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