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勋沉默一秒:“让人上来。”
苏泽点点头。
十分钟后,办公室里来了一个女人。
衣着很普通,甚至还有些褴褛。
“傅总,就是这个人。”
傅承勋已经从落地窗前来到了办公桌后坐下。
听到苏泽的话,他慢慢地抬头,幽冷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中年女人身上。
打量了许久,他才开口,声音冷峻,不含一丝温度。
“你是跟向挽歌在过一个监狱的人?”
女人战战栗栗的点头:“嗯,是。”
“当年,向挽歌右手被毁的时候,你在现场?”
“我在。”
“你在。”
感受到男人声音一点一点冷了下来,女人连忙跪下。
声音也更加的颤抖。
“我在,但是傅先生,我没有参与,我只是在一边看着。我真的没有参与,傅先生,请你相信我。”
苏泽适时开口:“她的确没有动手,只是刚好目睹了那个场面。”
傅承勋手有规律的在桌子上敲打,发出规律的声响,却无端的让人的心情,有些沉重,惶恐。
不知道过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