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我们在一个地方。在她一个人靠在角落里的时候,那些人走了上去。有一个人先是给了向小姐一个巴掌,在向小姐反抗的时候,那些人说出了你的名字,他们说,傅先生你说了,向小姐在秦小姐的手术里动了手脚,那么向小姐就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。他们还说,傅先生说了,向小姐那只手帮秦小姐做的手术,就废了她哪只手。”
傅承勋脊背紧绷。
这些被尘封起来的往事,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人说起,他竟然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想到向挽歌之前说起右手时候,对自己那极深的恨意,傅承勋在这一刻,突然有些明白了。
是了,那些人那么说,最恶毒,最无情的话都说了,她那么恨她,本就是情理之中了。
他闭了闭眼睛,再次睁开,问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当天晚上,她是怎么度过来的?”
“当时,根本没有人管向小姐,也没有人来制止。”
“没有人送她去医院?”
中年女人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当天晚上向小姐是在监狱里面度过的,她忍着右手被毁的痛苦,一个人在角落度过了整整一夜。还是第二天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伤,带着她去随便处理了一下。”